路人张大了嘴巴,没想到还有这么骚的操作。他们顿时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身前的车,好像可以效仿!
宋景文亲昵地抱着谢风的窄腰,不要脸地蹭了蹭,随即从腰侧伸出头,哄道,“咋还生气了呢,是不是玩不起啊!”
谢风脚滑了一下,整个身子顿了一下,又若无其事地继续骑车,就是不理他。
宋景文死乞白赖地环住谢风的脖子,“小祖宗唉,开个玩笑嘛。跟你讲,咱俩的新房必须得是高配置,我刚想的那个是厂房。”
谢风向后瞥了一眼,早就不生气了,只不动声色地往后仰了一下。宋景文赶紧识趣的吧唧一口亲上去,勾起嘴角笑了起来。
谢风偷偷摸了下唇间残留的触感,提出了疑问,“厂房是什么房?”
宋景文趁机给谢风普及了一堆名词,“用来在里面生产东西的房子。你看,现在虽然只有几百斤的黄豆,但是很快就会有更多。家里是肯定是装不下的,后面榨油之类的事情也得规范化,要搞就要搞一个大的出来。”
谢风心里琢磨了一下,不解道,“为什么会有更多的黄豆,你要去买吗?”
宋景文眼底滚上浓烈的笑意,他故作高深地伸出食指摇了摇,“不需要我去买,有人会上赶着送上门来的。”
三轮车停在了“相欢”酒楼的门口,棉花糖机依然在运转。宋景文毫不讲理地动用私权,抢了个新鲜出炉的棉花糖塞进了谢风的嘴里。
钱掌柜从柜台后跑了出来,“东家,这是账本,您过过眼?”
宋景文接过账本随意地看了两眼,繁体字让他头疼,月底的时候让谢风对对账就行了,自己就不去费神了。
“不急,最近生意怎么样了?”宋景文扛着一袋子的黄豆边走边问。
钱掌柜自然不可能说生意不好,客观地反映,“都挺好的,座无虚席,不少人排着队呢。还有人是冲着说书先生来的,那些小姐们是想进又是不敢进的徘徊在门口。这可流走了很多食客啊。”
宋景文有些肉疼地扫视了眼酒楼里的客人,卸下肩膀上的黄豆交给伙计送到灶房用水泡着。
“把一楼的散座调整一下,留出一部分用轻纱围起来。”宋景文把玩着谢风的手指头,谢风用剩下的那只手悄悄地给他捏肩,乖巧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