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文故技重施,又问了一遍,“还要什么吗?”
谢风突兀地笑了一声,高兴得不得了,心满意足地抱着宋景文吸着鼻子,“要吃冰糖葫芦。”
沾了酒气的谢风就是个漂亮的洋娃娃,不会闹也不会发脾气,只一个劲儿拿琥珀似的眼珠子盯住你。
宋景文蹲下身,仰着脖子,诱哄道,“要不要我背你?”
谢风一步一步地走到宋景文的身后,安静地趴在他的背上,还记着他的冰糖葫芦呢,“要吃糖!”
宋景文哭笑不得,要将谢风放进三轮车里,却怎么也不能把他从自己背上骗下来。
宋景文只能任劳任怨地徒步走去酒楼,先去专属的包厢睡上一觉,等对方酒醒了再回家。
谁让小祖宗碰了酒后十分粘人,又着实地招人疼。
宋景文将谢风放在了包厢,拉下他的手晃了晃,“我去给你买冰糖葫芦,你坐在这儿别动哦。”
谢风哼唧地扭着腰,秀气的眉心揪在了一起,艰难地抉择了一下,得出的结论是自己想吃糖葫芦。
“嗯,我不走。你别走丢啦,要小心。”谢风鼻尖抵着宋景文的鼻尖,嘿嘿地傻笑。
宋景文关上房门,招呼了一个伙计在房门口看着,“有什么动静就到后厨来叫我。”
买冰糖葫芦?谢风对这种东西的喜爱总是不经意间就留了出来。殊不知谢风在意的不是冰糖葫芦甜不甜,而是买冰糖葫芦的人是不是宋景文。
宋景文才不打算去买冰糖葫芦呢!他拎了包石膏粉进了后厨,将先前泡好的黄豆捞了出来。
“大孙子,你来后厨干嘛啊。”宋兴平回过头看见宋景文额上缠的绷带,将手里的铲子交给了徒弟,洗干净手又在衣服上擦干净水,紧张地碰了碰宋景文的额头,“怎么又伤着了,你别告诉我说这只是个装饰啊。”
宋景文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无所谓地摆手,“磕了一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