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糖学了两句,立时顿住了,直觉这不是好话,气得又将屁股对准了宋景文,“叽!”
奶糖的叽叽声突然被打断了,门外轻飘飘地滑过一个人影,悄没声地又没入黑暗之中。
门响了两声就没动静了,宋景文心下了然,转身行至窗口,打开窗户将信拿了进来,阅过之后又让谢风看了下便焚毁了。
“太子竟然还能传信出来?”谢风奇道。
不怪谢风惊讶,宋景文同样是没想到贺千恒没被陛下完全地控制起来,“兴许是翅膀硬了,能飞了。”
谢风不免忧虑,深觉挂在门上的牌匾像是催命符,控制着人在名利之下做出抉择,“太子似乎与陛下的关系并不好,那咱们要怎么办?”
宋景文施施然地甩开手中的火苗,眯了眯眼道,“咱们与太子的约定自然是算数的,毕竟陛下也老了,怎么也不可能说有长生不老药让他再活个五百年。”
他揉弄着谢风的发顶,宽言道,“未到时候,再过两年的局势如何咱们也预见不了。总而言之,咱们不论到哪也不会说孤立无援,各处的商铺总能换点银子。人是活的,又岂能被拘泥住。”
谢风软乎乎地任他搓弄,格外黏人的抱着宋景文的胳膊,“那太子说的月底陛下纳妃,届时舅舅他们回国。商队也得跟着走?怎么就非要你跟着呢,这不是把你放在外面当靶子使吗?”
这愤愤不平的语气,真真是气到了。宋景文失笑,胡说八道地,“刚好跟你回狄竺国转转呗,到时候我也狐假虎威一把。人家问这谁啊,我说我是你们小王子新嫁的男人!不打折可不行,不打折就打骨折咯。”
谢风又气又恼地在他虎口上咬了一口,软绵绵地放着狠话,“那我让我舅舅把你关起来,我出门就把你锁在床上,等我回来了你还是得被锁在床上。”
宋景文一噎,头疼地扶额,深吸一口气重复道,“别跟若基学些乱七八糟的,不用你锁,来,直接来,我躺倒。要是某个混蛋睡了人家就跑,我就把他锁起来,哼哼。”
谢风颤颤巍巍地竖着手指,瞪着眼睛飙演技,“你就是馋人家的身子!”
气抖冷!
宋景文笑翻过去了,在床上滚了一圈。床帘一勾,直接让某人见识了一把什么叫馋身子,他贱兮兮地捂着谢风的嘴巴,在对方惊得红了的眼眶中找到了自己的身影,“奶糖可在外面呢,咱们家崽聪明得很。”
这话里的意思不明而喻,谢风急得推他,宋景文俯身在他脖颈处舔吻着,亲昵得好似他不是罪魁祸首一般,“轻点哦,别出声,万一把崽引过来可就不好了。”
因着宋景文的流氓行径,谢风气哼哼地带着奶糖跑去了丽贝卡那边,没事就出门去桌球室聊聊天打打球,惬意得不行。打算将腰养好了再回去,叫某人也知道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