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舟瘫在凳子上,无语道,“你是脑子被海水腌坏了吗?!!除了你儿子的还能是谁的。”
宋景文不信,义正言辞地反驳,“奶糖没用过这些。”
“你另外两个儿子的。”季舟淡淡道。
“???啥玩意?”宋景文磕巴地动了动嘴唇,“风儿领养的?”
“领养个屁,你亲儿子。”季舟奇怪地审视了他一眼,啧啧地摇头,似真似假地讥讽,“渣男!自己儿子都不认。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,他俩出生的时候你失踪好几个月了。”
宋景文的房子塌了,被震得墙灰直掉。
所以,这几日,京都的一小部分吓得没敢出门。那只疯狗又回来了,逮谁咬谁,但凡是前几年在宋家低谷时期加注压力的,对着谢风冷嘲热讽的,都胆战心惊地怕这位找到自己头上。
宋景文一回来就搞事,先是出售了大批的琉璃,又开设了拍卖会,两日才出一件商品。最高的一件可以拍到两千两的地步,何其恐怖!军部的长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富商将望远镜拍走了,气得牙痒痒!
那可是号称千里眼的望远镜啊!
这些资金又流转了回来,被宋景文用来对付别人。对付的方法,明着砸钱,按着套麻袋。
套麻袋的活儿,左康干得十分得心应手,眉飞色舞地问宋景文,“咱们今晚去逮谁?”
宋景文摆摆手,纯良无害地撇撇嘴,“咱们都是守法的好公民,歇歇吧,这卡拿着自己去放松放松。”
左康还没缓过劲,没听明白,“不绑人了?”
季舟一针见血,“他媳妇明天就到了,搁这儿装好人呢。你安心玩你的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。这就是宋某人说的员工福利,我们都有。”
左康这才发现季舟手里还有一沓的卡片……
宋景文翘首以盼,将整个宋宅布置成了火红的模样,像个难耐的毛头小子,不一会儿就要出去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