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风软绵绵地瞪他,“你别胡闹。”
宋景文亲昵地在他身后蹭动,一群人大气儿都不敢出,眼睛都快把地板盯出个洞了。
宋景文清了清嗓子,将宋子琛推了出去,“我还会再给你们拨一批真正的打手,在你们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出手,所以不要有侥幸心理。”
“这个人,你们要以他为中心,护好他。”宋景文抓着谢风的手在宋子琛的脑袋上揉了揉,不容置疑地给宋子琛立威,“这件事而了了之后我会根据你们的表现分配不同的任务,而宋子琛会是你们的师父。莫要耻学于师,要不耻下问。”
宋子琛迟钝地回头,要哭不哭地扣着手指,“我会做玻璃了,能不能不让我出去?”
宋景文狠心拒绝,“不行。”
玻璃?难道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玻璃?只是这个师父看着有点儿傻啊,靠谱吗?
金舟见过鼎盛时期的宋子琛,此时听着身后这群小子的嘀咕声,冷淡道,“跟着他有你们学的,谦虚这一课没上过?”
季舟是将他们一路带到这儿的,他们也挺怕的,当年的三甲之一唉!就是脾气有点儿暴躁,不像宋老板怀里的那位,耳垂粉嫩嫩的,怪可爱的。
宋景文要是知道这群小子这么想,非把他们一顿连环削!
宋景文闹出来的动静大,叫一群老学究们摇头哀叹,每每见着他手下的这群儒生撸起袖子总要骂上两句,“胡闹!这是野蛮行径,看看他招的都是什么人啊,说动手就动手。仗势欺人!”
泰宁老当益壮,今儿个刚与三两好友小聚完,便遇上一群书生模样的人叉着腰,理直气壮在人家的店铺里横行。
他眯着眼睛,生怕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,颤着手指问道,“那是金舟不是?”
旁边一个腰板挺直的老头也跟着瞅了一眼,不免惊奇,“还真是金舟,我们泰院长的高徒还有两下子嘛,哟,以前是没瞧出来他有当痞子的前途啊。”
泰宁嗤道,“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的,还不是那宋景文干的好事。你没少喝人家酒,这会儿说什么风凉话。宋景文那小子回来了还不忘上门去拜访你,不就是表面师生关系嘛。”
童元 瑟地昂着头,老顽童似的在泰宁的小揪揪上弹了一把,嘿笑道,“那是我爱徒,嫉妒了吧,嘿嘿,求我啊,求我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