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白忍了忍,没忍住,扶着马背干呕。
“那老贼口味也太重了……黄眉怪那样的他都下得去手。”
难怪外面没护卫,高手都在他屋里了。
苏墨翻身上马,两手绕过牧白的腰抓住缰绳,附在他耳边说:“方才我救了你。”
牧白缓过神来,连声说:“是,是。多谢哥哥。”
他这会儿半点不服气都没了,这声“哥哥”喊得确实不亏。
苏墨勾了勾唇,策马沿来时的路疾驰而去。
天亮前,两人将马还回去,潜进了凌云宫。
牧白原本担心苏墨发现自己住哪儿,但直到回屋,他也没多问一句,就要合上门。
牧白拦下他:“过几日我还要再去丞相府走一趟,不知你方不方便?不用出手,帮我兜个底就成,若实在危险,你先走就是了。”
苏墨一挑眉:“我去不去,得看心情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心情好?”
“说不准。”
“哦。”牧白的肩膀耷拉下来“那到时候我来找你,你若心情不好,我就天天来。”
总能撞到好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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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