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

直到焰火的碎片完全沉入河水,温暖、滚烫,仿佛万千盏花灯流向长河深处,将之点燃。

黑暗中,情到深处时,他恍惚地喊“苏墨哥哥”,可苏墨却不知足,轻轻扯他耳朵,嗓音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:“叫夫君。”

“不叫。”他打死不从。

苏墨又哄他说:“已经圆过房了,可以叫。”

牧白便把被子一裹,翻身滚进床里。

苏墨把他扒拉出来,抱去洗过,又帮他擦干净,再把人抱回来。

第二日清晨,牧白睡眼朦胧,入目便是一张清冷俊美的脸,眼尾那枚泪痣勾起他昨夜迷乱的记忆。

牧白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又翻过身,放空地注视着床顶。

他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?

明明喝醉酒的是苏墨不是自己,况且苏墨眼神清明,也根本不像喝醉了。

牧白不敢回忆当时的情况,越想越觉得羞耻,只好攥紧拳头,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不要有下一次。

可是……他转头看了看身边人的脸。

妖孽。

牧白盯着苏墨瞧了好一会儿,越看越觉得可恶,又下不去手揍他,于是顾自坐起身来,打算下床去。

紧接着尾椎骨一疼。

牧白:“……”

没事,问题不大。习武之人,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