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趴着有人揉腰太过惬意,他语调软得不像话,似的。
苏墨无奈道:“小白,别叫了。”
牧白扭头瞧他:“怎么了?”
苏墨不回答,只松开手下床去拿了卷书。
他一手举着书,一手给牧白揉腰。书面挡住视线,虽然字一个也看不进去,倒能转移些注意力。
牧白察觉后头那人已经开始乱按了,便拨开他的手:“你还是专心看书吧。”
苏墨瞥他一眼,轻声问:“要洗澡吗?我去叫人烧水上来。”
“好。”
小二送来热水时,牧白还趴在床上不想动,苏墨便先洗过,再将他抱去放进浴桶。
袅袅的热气从屏风后升起,把卧房内温度都烘高了些。
苏墨换上干净衣裳,坐在床头拿一卷书起来看,听见屏风后 穿衣的动静也没抬眼。
但余光中能瞥见牧白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衣,露出细直的腿,走到了床前。
沐浴后的花瓣香撞过来。
苏墨放下书,扶住跨坐上来的人,嗓音是哑的:“小白。”
“你这是……”他眼神暗下来,瞧着眼前人笑“想做什么?”
牧白想了想,忽然眼睛一亮:“解毒,你不是说,血里有合欢毒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