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点。”
牧白抬手揉了揉腰,耷拉下眉眼,模样看上去很是委屈。
苏墨笑他:“身子虚成这样,还整日活蹦乱跳。”
牧白不服气道:“皇子殿下身子骨硬朗得很,不还整天装病。”
“咳。”苏墨咳嗽一声,扶着他踏过门槛。
夜行和锦衣恭候多时,一见着他俩便迎上来。
锦衣见牧白走路半瘸半拐,忙过来搀着:“夫人这是怎么了?”
“受了点小伤。”牧白说“没大碍。”
“夫人,你和殿下刚成亲,就连着夜不归宿三天,还弄得一身伤,是做什么去了?”锦衣轻声道“这几日便在府里歇着吧,别又让人说了闲话去。”
牧白挑了挑眉:“谁说闲话了?”
锦衣张嘴要说,被苏墨瞥了一眼,只得咽下去。
牧白察觉不对劲,扭头看他。
苏墨轻声道:“府里一个丫鬟多嘴,已经逐出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
牧白松口气,又听夜行说:“殿下,七皇子来看您了,听说您还没回来,这会儿在茶厅等着呢。”
“苏承来了?正好,我还打算过两日去看看他。”苏墨问“小白,你怎么样,还能走么?”
牧白还未回答,就见夜行贴到苏墨耳边,说了句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