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鹤老人说你打小做事滴水不漏,极懂得拿捏分寸,怎么偏在我这儿得寸进尺,是我太好欺负了?”
苏墨把他抱到自己腿上,偏过脸亲了一下:“我师父那儿,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贪的?”
“你可记得当初我俩成亲前,是谁信誓旦旦说,只要我在身边就好……现在当真是越来越贪心,吃干抹净都不够满足你。”
“是我错了。”苏墨扶住他腰,把人整个圈进怀里“小白,别生我气。”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“嗯,我知道你不会。”
“所以你就可劲欺负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苏墨笑着蹭进他颈窝“我没有这样想。”
“你是没想,直接付诸行动。”
苏墨不解释,温存地呼吸着牧白身上的味道,沉默了一会儿,抱起他离开茅草屋,向营帐走去。
已是午夜,军营中无人走动,漆黑寂静。
能看见北峻山上游荡的萤火虫,林间还有清脆的虫鸣声。
“苏墨哥哥。”
“嗯?”
“明年乞巧,我们还去凌云渡看烟火,放花灯。”
“好。”苏墨笑一声,问“怎么突然想起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