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一个人,应该是两个。”宿欲低低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不是更多?”
“伤痕类型,可以归纳为两种凌丨虐手段。”宿欲将案情报告的文件夹放在腿上,继续说道,“一般来说,一个人的性丨癖好会相对单一。即便是这种虐待狂,他们通过让承受方痛苦来得到快感,他们的手段也相对是有规律可寻的。”
“而宁愿身上的伤痕就是这样,明显可以归纳为两个大类。所以我推断,施虐者有两人。”
“具体呢?”
“举个例子,喜欢用鞭子的人,更喜欢直观的面对鲜血,只有血液可以让他们兴奋,这样的人,更容易暴怒。”
“而蜡烛则不一样,钝刀子拉肉,烫伤带来的烙印看起来要更干净,可深层次的痛苦却更深,后续带来的伤害也更大。给人的恐惧也更多。”
“这样的人,往往性格阴沉。”
“而一个阴沉善于隐藏的人,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暴怒?这明显说明,施虐者有两人。”
“可也有这种可能吧,他万一是好奇将所有器具挨个尝试呢?”
宿欲似笑非笑,“霍祈,你也是圈子里出来的。你说一个关于享受声色犬马的衣冠禽兽,他会有什么手段是没见过的吗?不过是选择自己最顺手的罢了。”
霍祈沉默半晌,点头说了一句,“是。你说得对。”
气氛太过凝重,后面的路,两人一直沉默。
等到了地方以后,之前接宁愿的属下正等在哪里,他手里拿着宁愿的手机,满脸迷茫。
“人找到了吗?”霍祈第一时间询问他。
“没有,已经申请调警犬过来。剩下的人也都进林子找了。”说着话,他低下头,“对不起,头儿,是我们疏忽了。”
“手机拿来我看看。查到电话是谁打来的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