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上窗帘,这才重新上了床,颜墨已脱得光溜溜,生鸡勃勃、蠢蠢欲动。
年晓米心跳停了几秒,下巴微昂,绵绵道,“干什么?”
颜墨露出一丝痞笑:“干夫君该干的事情,嘿嘿。”
说完伸出臂膀将他圈住,年晓米闻着这熟悉又久违的味道,整个心和身都融化了。
这一晚,他回忆着前世看过的“少儿不宜影片”里所有动作,完完整整、一丝不苟、尽心尽责、极为享受地和颜墨全部实践了一番……
一个时辰过去……
两人得到极大的、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年晓米窝在颜墨怀中,数着他的腋毛,忍不住哼唧起来:“当初是你要分开,分开就分开,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换回来……”
“啥?俺没说要分开啊……”颜墨愣了愣,定定地看着他。
年晓米哈哈大笑:“没啥,就是突然想起以前的一首土歌。”
颜墨这才重新将搂入怀中,不再动弹。
过了会,年晓米上说道,“对了,你不觉得房里少点啥?”
颜墨的目光在房内扫视一圈。
啥也不少啊,衣柜、五斗橱、书桌、带镜子的梳妆台,这比村长家都要豪华,还少啥啊?
看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,年晓米也没指望他能看出啥。
他指指墙壁,说出两个字:“空荡!”
颜墨坐起身,看看墙壁,绕绕头:“大白墙多好啊,比以前土墙好多少倍哩。”
年晓米笑了笑并不怪他,他不能用现代人的装修审美来要求古代人。
“家具倒是不缺,可墙上缺装饰画,改天去城里买些字画挂上。”
“嗯!”颜墨后知后觉地点点头,“咱媳妇就是有艺术细菌,过两天我就去买。”
“是细胞,不是细菌!上次刚教过你两者的区别……”年晓米敲敲他的脑袋。
“相公,兰花姐家也搬来了,以后我打算让刘婶帮忙做卤菜,过两天就恢复营业,刘叔非要继续住在海边看渔场,回头等渔场规模扩大,咱们再请些人吧?”
“嗯……都听你的……”终于,颜墨眼皮开始打架,发出微微的鼾声。
年晓米露出小酒窝,在他脸颊亲了口,便转身望向窗外。
听着外面蛙鸣,看着月光从窗帘透进来,此刻他的心平静极了。
不禁想到刚穿越来的那天,面对陌生的环境,陌生的“野人”,一时间,他还真有点害怕。
食物啮檗[bò]吞针、难以下咽,住的又是四面透风的土屋,连续几晚他都睡不着觉。
可短短几个月时间,一切都仿佛做梦般美好。
老公从“大胡子野人”变成“超帅打桩王”、住上了大庄园、交了几个贴心朋友、多了三个可爱懂事的孩子、有了收入赚了银子,还发现了上辈子都没见过的大琥珀……
他的心境慢慢沉下来,慢慢融入到这平凡又充实的乡村生活,甚至很是享受,哪怕和别人打架、撕逼都是一种快乐……
土炕上铺着凉席,很凉快,年晓米又将兰花姐送的薄荷香囊放在床头,慢慢进入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