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让你别去水里了,万一被冲走可要心疼死我啊!”
溪水咋能把人冲走?
年晓米听出颜墨的玩笑和溺爱,脸蛋笑成一朵小花花。
他把小木桶往地上一搁,满脸喜悦和骄傲。
“你们瞧!这是啥?今天咱家可有口福哩,这东西大补啊!”
颜墨往桶里瞅了一眼,皱起眉头。
“这是乌龟吗?这玩意浑身是壳,也没二两肉呢。”
齐婆婆笑道:“这东西一股子腥味,还不如炖两条鱼吃哩。”
“就是啊,扔了吧,费那事弄啥哟。”
刘婶也说道,然后便和齐婆婆笑着进了厨房。
年晓米愣住了……
古人那么不识货吗?
也难怪,古代没啥调味品,做出来肯定很腥。
老鳖在桶里拼命爬着,将那些鱼虾全划拉到一边。
颜墨此刻也顾不上老鳖了,一把将年晓米拉上楼。
“你也真是的,收鱼不能喊我吗?瞧你这身弄的,回头再作出病。”
来到卧房,颜墨将门关上,一把将年晓米的裤子扒了。
“你……你要弄啥?”年晓米害羞地捂住。
“还能干啥?帮你擦屁股蛋子啊,全湿了,回头再长湿疮。你捂啥啊?你哪里我没见过……”
颜墨不由分说,将年晓米按在大腿上,屁股对着自己的脸。
然后用干毛巾轻柔的,一点点的将水擦去。
年晓米闭着眼,享受着这种被伺候的感觉。
等擦干了,颜墨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。
年晓米这才不好意思的忸怩起来,引来颜墨一阵斗志昂扬……
结束后,虚脱般躺在床上,年晓米看着颜墨那话儿,又想起老鳖,嘎嘎笑起来。
“媳妇,你傻乐个啥?”
年晓米一把翻身,指着他那里说道:
“相公,你知道这儿又叫啥吗?”
颜墨挠挠头,好奇道:“叫啥?”
年晓米提示道:“你想想乌龟的头……”
然后轻轻趴在他耳边低语。
颜墨愣了愣,低头看了半天,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哈哈,你还别说,还真像……媳妇你咋恁聪明,啥都知道啊……”
年晓米心说:“以前人家可是生理卫生课代表……”
等下了楼,小勇也从外面回来,满脸喜悦。
颜墨一看就明白,笑着问道:“舒白要来咱家吃饭吗?”
小勇点点头。
玉虎和妞妞一听颜舒白要来,开心得直跳。
乡下娃娃本能的对书生有种瞻仰。
颜舒白每次来,都要教他们读书认字,两个孩子很是喜欢他。
“那晚上可要烧些好东西招待他哩,把他弟弟也一起喊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