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伴侣间真有心灵感应,乔逆只看严 一眼便知,他想要。
而乔逆自己也想要。
这是一件相当操蛋的事,乔逆的心理还没有做好准备,身体就已经跟严 默契地达成了共识。
乔逆咬紧后槽牙,与本能对抗:“你放开我。”
严 好整以暇地往他小腹一瞥,“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助?”
“不要。”
“嘴硬。”严 盯着他唇,“你刚才想偷亲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抵死不认就对了。
“我允许你亲。”
“……”
严 抓过他手放在自己心口,“也允许你摸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乔逆脑子嗡嗡,怀疑自己在做梦,要么就是严 睡糊涂了,居然说出这么羞耻的话。
严 却无半分赧然之色,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:“我是你未婚夫,应该履行安抚你的义务。”
这才像严 会说的话。
乔逆问:“真的做什么都可以?”
“嗯。”
乔逆蜷起拇指与食指,在严 胸膛轻轻摩挲,猛地狠狠一拧!
“嘶。”严 吃痛。
乔逆笑得像只小狐狸,“别做梦了!”逃荒般连滚带爬下床,生怕被自己的Alpha报复。
严 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。他这两天故意减少对乔逆的触碰,想让乔逆情不自禁,结果等来这样的结果。
乔逆淡定地刷牙,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,就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感□□望,而不是由着本能胡作非为。
不到万不得已,乔逆不要严 的特殊帮助,他不想产生依赖。
严 将乔逆送去医院。
今天依然要尽职尽责地用爱唤醒严扬。乔逆一到病房,严老就让他唱“世上只有家人好”。乔逆大清早的就来当歌手,护士听了都说好。
也就乔逆当过明星,这种场合虽然有点小羞耻,但他脸皮厚啊。就是全医院的人来听他唱歌,他也不带脸红的。
对比之下,楚澜显得尤为沉默,不过也没人逼他做什么。
乔逆:“唉,都是孙媳妇,待遇怎么这么不一样呢。”
楚澜讷讷地问:“什么孙媳妇?”
“爷爷已经把你当成严扬媳妇了。”
楚澜这人脾气清冷又古怪,这几天表情鲜少变化,此时听了乔逆的话,居然耳根透出薄红:“别瞎说。”
“这么说,你不想跟严扬结婚?我可以帮你跟爷爷说一声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