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芭呜呜咽咽:“我再也不来找你们了!”
严 捉住乔逆手腕,“让她走。”
乔逆说:“她就这样走了不行,万一……”
“有保镖跟着。”严 说,“她从小就这脾气,得不到的不是死磨硬泡就是哭。你一纵容,她更无法无天。”
乔逆自知理亏,在严芭第一次借钱时,他就该提高警惕的。“可她现在讨厌我们了。”
“嘴上说说而已,过两天又屁颠屁颠来找我们。”
乔逆仍是担忧,给严芭打了好几个电话,一个没接。
两天后,严芭也没来,如果不是保镖报告说人还活着,乔逆真担心这位妹妹想不开。
反观严 ,稳如泰山,除了上班就是回家跟乔逆撩骚。乔逆没心思搭理他,严 还问他怎么没精打采的。
乔逆说:“严芭两天没发信息给我了,这不正常。”
严 :“说明她长大了,不再把你当成取款机了。”
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严 只得陪着去看这位让人不省心的妹妹。
谁知到了严芭租房的小区,却见楼底下乱糟糟围着一群人,叽叽喳喳窃窃私语,都不敢放高声音,怕惊吓到谁似的;保安拖来硕大的气垫,也是悄摸摸的。
“这干嘛呢?”乔逆问一位大婶。
那大婶低声说:“有个姑娘要跳楼,已经报警了。”
乔逆一惊:“真的?”
“当然了,刚才还在楼顶栏杆边乱晃。”大婶仰头看去,“现在下去了,待会儿还要上来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跳下来了。小伙子你小声点,别刺激到人家姑娘。”
乔逆脑中嗡嗡,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,与严 面面相觑,严 立即明白他在想什么,尽管觉得不太可能,还是打电话给了自己妹妹。
关机。
又打给保镖,居然也关机了。
严 面沉如水,拔腿就往楼道里跑,这里是老小区,没有电梯,十二层高的楼需要两条腿爬上去。这对他是小事,对于缺乏锻炼的乔逆而言,一口气爬到七楼就有点喘了,他敲了敲严芭的租房:“严芭?严芭?!”
时值傍晚六点,夕阳刚落。
“会不会放学还没回来?”
严 说:“去楼顶看看。”
二人又提起一口气爬到楼梯,有个小门可以过去,严 没有立即闯入,微微弯腰低身,耳朵贴着小门听了约莫四五秒,眉梢微挑。
“听到什么了?严芭在楼顶吗?”乔逆轻声问。
“在。”
“?!快拦住她……”
“我想不用。”严 拉开小门。
夏末暖风拂面,余晖正好,少女笑靥如花,正跟一群人在楼顶吃烧烤,喝啤酒,要多欢乐有多欢乐,小日子过得无比滋润。
乔逆:“…………”
严芭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