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恩爱。”
乔逆耳尖微热,“都老夫老妻了,恩爱什么呀,赶紧笑一个,让我跟大家交差。”
严 捏住自己Omega下巴,以指肚摩挲乔逆的皓齿红唇,“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。”
“但是我们做的次数已经超过……”乔逆及时闭上嘴巴。
严 微讶,“你还数过这种事?”
乔逆打开他手,矢口否认:“没有。”
“已经超过一千次了,对吗?”
“……”乔逆脸上红晕更甚。
严 低笑:“每晚的次数,做过的天数,简单算一下就能得出来。”
乔逆还是用计算器算出来,严 却是即时的心算,乔逆不无羞恼,踩了严 一脚。他穿着酒店拖鞋,鞋底软,这一脚不但不疼,反而调情意味明显。
乔逆刚要跑,就被自己Alpha掐住后颈,拎小鸡仔似的。
“今晚三次。”严 说。
“我明天还要拍戏,一次!”
“那就七次。”
“……你的肾会废掉的。”
三次就三次,乔逆汗津津趴在床上装死。
严 亲吻他鬓边,指尖顺着他腺体一路往下撩拨,“还撑得住吗?”
“我废掉了。”乔逆哼哼唧唧,“你个禽兽。”
“你不该怀疑我的肾。”
乔逆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,脑中进入贤者时间,严 温柔而细致地安抚他。乔逆眯起眼睛,就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,行将入眠之际,忽然说:“科研院院长病重,你知道吗?”
严 愕然,“怎么忽然说起这个?”
这已经不是新闻,而是过去将近七八天的旧闻了,乔逆不知怎的记到现在。他茫茫然说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你查查,他怎么样了?”
严 拿起手机,查了一下,“说是已经脱离危险。”
乔鹤年?难道因为姓乔,乔逆才格外在意吗?但这世上姓乔的多了去了。
“这位院长有个儿子,叫乔安。”乔逆轻声说。
严 瞬间领悟,“乔安,AN?”
“你说,那会不会是我‘妈妈’?”
严 无法给出答案,乔逆的爸爸身份神秘,隶属军方;“妈妈”疑似昏迷。他说:“我给你查查。”
“还是算了吧。”乔逆纠结,“也许是我想多了。”
韩墨的消息太少,乔逆想见见不着,就算是在拍戏中,他也会每隔半个月就跑一趟灵山,期盼与亲生父亲的“偶遇”,然而次次失望而归。
就算给他再多的钱,也弥补不了他心中的渴盼。
亲人,始终是不一样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