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许很顺利的拿到了房卡,也没在意陆堪言话只说到了一半,反正平时就不太正常的陆堪言这会儿脑子一烧、更不正常了也没什么不对。
刷卡进门,洛许把房卡放进了门口的卡槽里,室内的走廊灯紧跟着自动打开了。
现在不方便换鞋,洛许也不在意会不会把陆堪言房间的地板弄脏,牵着巧克力、扶着陆堪言进了房间之后,洛许就放开了巧克力,再反手关上房门,直接走进了屋内。
洛许费力的把陆堪言扶进卧室,然后干脆利落直接将陆堪言推到了床上。扔开人的那一瞬间,洛许满身轻松,感觉自己算是活过来了。
揉着胳膊,洛许突然想了起来:“喂,陆堪言,你什么时候待遇这么低了,病成这个狗样子,方导没让人送你回来?”
陆堪言自行踢了脚上的鞋子,然后随手扯过被子把他自己裹住了。
“送到楼下,我让人走的。”过了几秒,陆堪言才反应过来似的回道,“在片场让医务组的人看过了,三十八度五,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事……药箱在客厅置物架上,你帮我找一下退烧药,还要热水。”
洛许无语:“吩咐得还挺顺口。在剧组的人面前不是挺撑得住的吗,怎么到我这儿就跟动弹一下会死一样。讲道理,对头面前要更重视形象才对,你应该让我看到的是你自己去拿药倒水那自强不息、身残志坚的励志样子。”
“励志个屁,又不能退烧。”陆堪言按了按太阳穴,觉得嗓子发疼,“重视形象也不能退烧。好歹是离过婚的关系,送佛送到西,你都把我送回来了,再帮忙拿个药吧……要不然我就只能待在这里烧着,等一两个小时之后我助理回来,只是到时候吃的可能就不是退烧药,而是急救丸了。”
洛许:“……”
洛许在客厅里找退烧药的时候,原本到处瞎蹦 的巧克力就溜进了陆堪言的卧室。
等洛许拿着药、端了杯水回来,巧克力已经不知道怎么跳到了床上、就蹲坐在陆堪言旁边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陆堪言还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,正在慢慢薅狗头。
洛许:“……”
胳膊肘往外拐的叛徒,回去了得扣巧克力半个月零食。
洛许把水杯和药盒都放到了床头柜上,自认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一边去拉巧克力,洛许一边对陆堪言道:“自己吃药,有事打剧组工作人员的电话,我带着狗走了。”
陆堪言应了一声,手上又撸了一把巧克力的狗头,然后他撑着床慢慢坐了起来。
陆堪言靠在床头吃药,而洛许全程都在和扒拉着被子的巧克力斗智斗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