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金栗一抹嘴,率先反应过来:“镜儿,那你这结的男人也太多了吧,真的不会翻车吗?”
南镜:……
“为什么会翻车?”南镜迷惑道:“只是结铃铛而已。”
唉,但是南镜想到郁安晏奇奇怪怪的态度,还有白家那群子弟看他的眼神,又有些不确定了,南镜决定问他觉得最正常的池星:“你觉得呢?”
“啊?我啊,我觉得,”池星仿佛刚回过神,他态度有点微妙又有点紧张地说:“我觉得第一个封神的人这个名头太大,你要是跟在白观音的身边肯定压力很大,你不如找个又富有还有能力保护你的,虽然形态是兽类但是安全感强,对吧?”
池星飞速说完一串,一停下发现两人都看着自己。
“怎,怎么了?”池星有点紧张地问。
南镜“唔”了一声。
苗金栗摸着下巴看着池星:“从之前就觉得你很奇怪了,你怎么这么关心南镜的恋爱状况啊,难不成……你暗恋南镜?!”
池星:?
南镜:……
他服了苗金栗的脑袋了,南镜面无表情地打断:“不是这个吧,池星是认识池雪吧,你和池雪是什么关系?一家人么?”
看着南镜大概了然的眼神,还有苗金栗骤然惊醒的表情。
池星结巴了两下,叹了口气,终于全部说了:“是的,池雪是我哥,同父异母的,我小时候对他观感很复杂,但他毕竟是我哥,上次那慈善晚宴后南镜明显已经骑了池雪的兽态嘛……”
“我哥从十四岁后,再没有在任何外人面前展示过兽态了,毕竟池雪母族的事情……更别说让人骑了,”池星摸摸鼻子:“他虽然性格很恶劣,但是很不容易的,我就……”
南镜无语片刻,斩钉截铁地说:“你想多了,我和池雪没有任何情感关系。”
苗金栗在桌子上嗤笑出声,他掰着手指说:“我算算啊,这有四个了吧,郁导是一个,池星的哥哥,众人闻之色变监察部部长池雪一个,还有白观音,”
“还有那什么……给你那个啥涅 石的,哇!南镜你真的好多男人!”
“哎不如我们来打赌吧,”苗金栗打了个响指,凑到南镜旁边兴致盎然:“就赌你会不会翻车怎么样?我赌你一定会翻车!”
南镜:……
他放下碗,对着苗金栗冷笑一声。
突然,房间放在门边的门铃响了,这个响声是连接这栋楼最下面的大门的,因为平时来的人少,他们三人加上郁安晏都有钥匙,基本除了外卖员按响这个门铃,没有人按响过。
“咦?”苗金栗说:“你俩谁点了外卖吗?”
池星摇摇头。
那是谁?
南镜皱皱眉,他的心脏突然紧缩了一下,但是铃铛没响,什么响动都没有,这种感觉……没等苗金栗那两人继续说话,他直接起身说:“我下楼开门。”
苗金栗和池星面面相觑,来的人南镜认识?
外面正在下暴雨,现在已经是接近零点的深夜,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他们这栋外表看起来很破旧的居民楼呢?
南镜顺着楼道往下走,不到两分钟,他就走到了最下面,这个地方他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已经熟悉了,但现在,他却有种很难得的陌生感,新刷的油漆好像没有散发那么刺鼻的味道,楼道陈旧掉了红色油漆的手扶梯在黄光下,呈现陌生的老旧色泽。
最重要的是风,楼下那道防盗门的缝隙里透出来的风带着陌生的味道,像是很小的时候南镜会闻到的肥皂香,又像是一种他从来没闻到过草木的香味,又像是夹杂着桂花的香味,南镜很难形容。
南镜深吸一口气,他静静把门推开。
大雨倾盆的声音在门打开后猛然变大,南镜瞳孔一缩,他看到了一个湿淋淋的男人,男人全身都湿透了,他全身都穿着紧身的黑色的衣服,这个衣服的样式非常奇怪,闪烁着一种龙类鳞片的冰冷色泽。
穿在男人的身上,显得腰线特别明显,肩腿比看着就是黄金比例,而上衣到脖颈的地方被紧紧掐紧,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,最上面是被金冠牢牢束紧的黑色长发,此时头发和衣服都在往下滴雨水,看着禁制又有奇怪的欲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