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吊顶的水晶灯都是开着的,整个房间亮堂堂的,却让人心底生寒。
南镜抿了抿唇,他下意识摸了摸蹲在他肩膀上的白猫,暖呼呼的毛给了南镜手指一点温度,这个房子因为大量的皮草显得格外的诡异。
白猫好像感觉到南镜的心情,低头,伸出舌头舔了下南镜。
猫的舌头上有倒刺,南镜手缩了缩,他摸了摸白猫脑袋,朝着房间里面走去。
蛊虫早就占满了整个房间,苗金栗手指了指,示意其中一间卧室有问题,南镜带着白猫,和池星朝着房间走去,这个房门一打开,整个精致的lofter房子瞬间开始充斥一股水腥臭味。
南镜早就有准备,每个人手里一张五行土符咒,在这个房间打开后,池星拎出自己的符纸看了一眼,对着洇湿的底端,有点严肃地说:“湿气好强,符纸已经是湿一个角了。”
土克水,三人在知道这个水疮的时候就商量了方法,用五行属土的符箓和制品。
苗金栗拿出自己的陶罐,看了眼陶罐里面已经开始有水,低骂了一句:“这个水疮传染速度很快。”
南镜给白猫的背上也贴了一张符箓,看着水意蔓延的符纸,一步踏进去:“要快,我们没多少时间。”
他们要是不能制止水疮的蔓延,就得迅速求助监察部了,而且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受害人。
这个房间的装修风格和外面差不多,也是雪白的皮草和金属制品,明明什么水都没有,但是空气中黏黏的非常潮湿,就像是那种最湿润的梅雨天,比那个时候还让人难受。
房间里面一张大床,左右摆放了大梳妆柜,进门还有一个待客的小桌子,上面一套茶具,这套金属茶具里面还有剩余的茶水。
床上用白粉的帷幔遮着,看不清里面是什么。
南镜和苗金栗对视两眼,彼此看出相同的意思,齐齐上前,一把掀开帷幔。
一股水腥味道传来,南镜捏着符箓,看着手里的一沓土行符箓立刻湿了一小半,另外的符箓更不用说,直接全部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