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心头血,还不等南镜说话,直接抿了血凶狠地压在了南镜的唇上,南镜最后一点轻声都被吞没在近乎于占有欲强烈的动作里,刚开始南镜还能轻吟叫,后来连手指头动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南镜真的没想到龙类是有两根的,而且竟然在这方面还有特定的仪式和动作。
命理真君误他!!!
到后来,南镜甚至对时间的流逝都失去了概念,第七次被谢翊抱着喂桂花糖水的时候,南镜手软搭着谢翊的手腕:“什么,什么时候了?”
谢翊把人紧拥在怀里,那股潮湿的温柔的一向克制的声音满是沙哑的欲感:“小南镜还是不知道为好。”
当然谢翊还是没有真的继续折腾南镜,给南镜清理穿好衣服,唇碰了碰南镜的肩膀,就出去准备吃食了。
南镜脚软着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雪已经停了,大窗外的金黄桂花落下,南镜披着袍子站在那里竟看得痴了,等谢翊过来的时候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看到谢翊看过来的眼神,南镜赶紧说:“我真不行了。”
龙类的本性啊!
谢翊忍不住低笑一声,看了外面一眼说:“看什么呢,桂花?”
南镜“嗯”了一声,宝孤海的桂花真的很好看,正如现在的日子,甜丝丝的。
千年都会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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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心头血,还不等南镜说话,直接抿了血凶狠地压在了南镜的唇上,南镜最后一点轻声都被吞没在近乎于占有欲强烈的动作里,刚开始南镜还能轻吟叫,后来连手指头动的力气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