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任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井,说:“这个矿村,挖的到底是什么矿。”

盛景:“等把我哥送出去后,我们一起去好好调查,现在别想了,想也没用。”

一想起送盛峰回去这回事,路任就心烦意乱,简直就是定时炸一弹在耳边滴滴滴倒计时。

路任看了一眼盛景,觉得更心烦了。他起身,说:“我到树林子里去转转。”盛景:“别去,那边不安全。”

路任:“怎么?除了那群轻易不下山的猴群,这附近没什么危险的异兽了吧?”

盛景说:“我下午出去找果子的时候,看到树林里有不少漆树,你不是过敏吗?”

路任对漆树过敏,碰上一点就能浑身起疹子,惨不忍睹。

盛景记得这么清楚,是因为小时候有一次他带路任去爬树。爬的恰好就是一颗漆树,结果可想而知。

路任在家躺了三天,盛景回家又是一顿好打。

路任却是眼睛一亮,有了主意。

他喝完水,跳下屋顶,说:“今晚你别守夜了,陪我睡觉。”

盛景:“?”

路任瞪他:“不行?”

“可以,没问题。”

盛景脸上不太乐意,动作却挺利索,进屋扑睡袋去了。

路任会这样,自然是要干坏事。他半夜准时醒来,在盛景的睡穴一按,起身就出门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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