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清童激动不已,大跨步向前,握着路任的手疯狂摇了几下。

“同志?”路任不解。

“啊,就是一种,嗯,表示志同道合的称呼。”

牧清童解释,就在她想再度大肆赞美路任的善解人意的时候,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。

“你放开我家路任!”

牧清童愣愣转身,见盛景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。

“还不放手,我家路任身体不好,哪里经得住你这么粗手粗脚地折腾!”

牧清童反唇相讥,反正盛景也只是助她完成任务的工具人。

“你好意思说我,刚才不知道是谁把路任压在地上这样那样,比我粗鲁多了!”

盛景大怒,说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
他惊慌失措地看向路任,生怕自己那些隐秘的心思被对方看出一二。他还不能让路任知道,现在的他,也没有资格。

牧清童继续:“不然你以为自己怎么被绑成这样。”

盛景后知后觉,低头一看,发现自己居然被绑在了树上。这手法,这紧实程度,只有路任做得到。

他顿时又觉得有些委屈,明明凝聚出了五行武器,路任不表扬他还把他绑起来。“路……”

“你们两个都闭嘴,干正事。”

三分钟后,盛景和牧清童老老实实地坐在了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