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景茫然:“恰到好处?”

路任解释:“就是对你家里人,对朋友,释放出你不想订婚的信号,但不要有什么实际行动,免得真订不了。”

说到这里,路任又嘲讽道:“反正你也挺熟练的,之前已经表演过一次了。”

盛景一听就知道路任在说什么,不就是他在听到路任表白之后干的那些蠢事。

他一跃而起,扑了过去:“我错了我错了,你当我被下降头了好不好。”

路任冷笑一声,毫不犹豫地膝盖一顶,把盛景掀到一旁。

他站起身,说:“以前是我被下降头了,你就当我那告白是在放屁。”

路任上下看了盛景一眼,说:“自己掌握了武力之后,我才想明白一些事情,什么都比不上手里的剑可靠。”

盛景大受打击,捂着胸口:“任任,你不能这样,我好歹还是有点用的。”

路任弯腰,拍了拍盛景的头:“等你能毫不费力打得过我的那天,再说其他的吧。”

盛景陷入沉默,在这次龙门矿村发生的事情里。他见识过路任实力,认真衡量的话,他和路任武斗的话,他的赢面的确要小一些。

战斗中的路任,甚至让盛景觉得有些陌生。那些绝佳的战斗意识,下手狠辣,以及在危机情况的反应,没有千锤百炼的实战都是练不出来的。

盛景却没有想过要多问什么,本能制止他去问。他只知道,这是路任,是和他从小相伴一起长大的而路任,这就够了。

路任见盛景愣神,只以为他的话大受打击。毕竟盛景向来自信,现在意识到或许打不过病歪歪的发小,人生观定然会受到很大的打击。

他也没有安慰受伤发小的意思,直接起身:“话说完,我走了。”

盛景说:“这么晚了,要不你留在这里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