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因为效果不好,而是效果太好了,导致了许多古武者在狩猎时被围攻而死。
这倒是可以解释,那些异兽怎么就目标明确地冲着严止来了。
路任眉头微皱,说:“先走。”
严止点头,果断把上衣脱掉扔到一旁。
两人迅速离开,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才停了下来。
路任盘腿坐在一块石头上,上下打量严止。严止此时没有穿上衣,腹部的伤口微微渗出些血迹来,染红了才包扎好不久的绷带。
当然,这其中有路任的功劳。他此前为了把严止从心魔中唤醒,下手很重。
严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伤口,说:“没关系,过会儿就好了。”
路任瞥他一眼:“少自作多情,我是在想,你身上好像还有诱兽剂的味道,虽然没那么重了,但估计还会有一部分异兽被吸引过来。”
说到这里,他停顿一下,提了个建议。
“要不你把裤子脱了?”
严止一听,怒道:“滚,就知道你吐不出什么象牙来,不就是少量异兽吗,杀了就行。”
路任也不生气,挑眉笑道:“哟呵,还不好意思啊,当初你尿床之后光着屁股大哭的样子我的见过,何必呢?”
严止被他一怼,小麦色的皮肤都没能遮掩住浮起的红润之色。二十几年,他在口头上从来没有占到过任何便宜。
他气结,说:“你刚才发疯捅我那一剑,我还没找你算账。”
“随时恭候,不过,”路任话头一转,问,“你这衣服哪来的?在你衣服上洒诱兽剂,居心叵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