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止腹部的伤口暴露出来,之前他打坐疗伤,其实伤势已经愈合了大半。起码从外面看起来没有那么狰狞了,只是路任这一剑,是从丹田之上的斜斜刺过。
皮外伤愈合了,丹田上的损伤却不一定,再叫上差点陷入心魔劫,严止这个时候内伤只会更重。
路任早就从蛛丝马迹中看出来了,他嗤笑一声,说:“你早就不行了吧,还咬牙忍着不说。”
严止:“没有,这种小伤,算得了什么?”
路任毫不留情地揭穿:“在我面前,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,小伤还被蛛丝暗算到,听起来更丢脸了呢。”
严止:“你!你过来就是为了嘲讽我?”
路任弯了弯眼睛,衬着他本就好看得过分的五官,让严止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,路任对他笑,绝对没好事。这是严止在二十多年的斗争中,总结出来的经验。
路任不能信,他看起来特别好看的时候更加不能信。
只是为时已晚,就在严止想向后退去的时候,路任一指点出,把他给定在了原地。
严止大怒,说:“你又想干什么!”
路任不搭理他,抬手就贴在了严止丹田之处,温润的木水属性真气源源不断地进入了严止的丹田内,修复着他丹田内的暗伤。
严止愣了一下,完全没想到路任居然会把如此珍贵的本源之气用来给自己疗伤。
过了片刻,路任感觉到严止体内的内伤已经差不多了,这才收手。
他手指离开的时候,看到了严止腹部上那道伤口,愈合得已经差不多了,粉色的新生皮肤在严止本身小麦色的肌肤上无比显眼。
路任有些好奇,下意识摸了那新生的疤痕一把,问:“说起来,你受伤次数那么多,身上倒是没什么疤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