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佩笑了,又吻了下去,细碎密吻中,他呢喃道:“阿挽真乖,若想好受些,先替我含一含,我待会儿多多怜惜你,尽量轻点。”
燕挽仍做最后的挣扎:“蓝佩哥哥,能不能改日?我身体不舒服。”
蓝佩道:“看来阿挽同太子殿下疯玩了许久,我同阿挽青梅竹马,不说偏爱,也当一视同仁。”
燕挽:“……”
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……
马车摇摇晃晃出了京都,在官道上驶得飞快,扬起一路尘土。
燕挽坐在马车上,裹着薄毯,头脑昏沉,极度困乏。
也不知道蓝佩用了什么法子,躲过了宁沉的影卫,将他带出了城。
他留了书信给燕母,道是同蓝佩一起出去散散心,打算走一步看一步。现在的蓝佩有些可怖,他不敢触怒,唯恐被他绑到四下无人之地,没日没夜的操弄,生不了孩子怕也要弄出几个孩子来。
昨晚到底逃过了一劫,由于宁沉在他腿上留下的指印吻痕青青紫紫看起来太过吓人,他借此卖惨了一番,恳请蓝佩放过他,还替他含了半宿。
蓝佩显然无法满足于此,无论他怎样卖力,都只是闭着眼,然后天不亮就将他拐出了城,那模样看着像是憋着一口气,打算将他养好了再下手。
燕挽心知肚明,但能逃一时是一时,转眼马车行出了十几里。
燕挽实在困也顾不得马车颠簸,睡了个饱觉,醒来正对蓝佩的视线,他迅速挪开眼,装作不经意的问:“蓝佩哥哥,我们到哪儿了?”
蓝佩道:“方才途经麦城。”
嚯,这已经很远了。
燕挽又问:“那我们在哪儿停下?”
蓝佩不答,许是怕他偷偷给宁沉报信,忽然起身坐到了他身边,燕挽条件反射往角落处瑟缩,生怕他狼性大发,反被他拽了回来,按到了腿上:“给我看看,腿上好些了吗?”
“!!!”
这可是在马车上!
蓝佩虽是询问,但显然没有想征得他同意的意思,兀自撩开他的衣摆,看了上过药的大腿,痕迹消散了许多,方才眉眼稍霁。
然而他却没有将衣摆放下裤带收紧的意思,而是顺着那里把玩了起来,燕挽头发一紧,身子微微颤抖,压低了声音唯恐被车夫听到:“蓝佩哥哥,白日不宣淫,你暂且放过我罢。”
蓝佩一本正经道:“我何时宣淫了?阿挽不出声,谁知道我们在马车里做什么?倘若阿挽叫唤,这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接着,他玩得更厉害了。
燕挽眼里蒙上一层水雾,很快开始喘息,他克制着揪住了他的衣袖,十分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