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组长,我就是觉得有点好笑。”温衍强忍住笑意。
——比如就是我,他们也一样该怎样怎样。
还真不是。
若是那人面对着组长,大抵是说不出什么情话的。
“这事捅到上层那边,就算是严局也保不住你。”李延平存了心,打定主意要吓退温衍,“你觉得严局是个好说话的?这个年纪坐到这个位置,你以为他能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?”
“等真的出了事,丢卒保车,第一个丢的就是你,就你还什么都不知道,傻乎乎往他跟前凑。”
温衍听了两下,赶忙打住。
听不得别人说他坏话。
“我知道自己是谁。”温衍话说得很轻,他也知道李延平会懂。
“那你找严局做什么?”李延平眉头依旧没有松开,因为温衍的理由不足以说服他。
温衍起身,嘴角一抿,轻飘飘说了一句“我找他算账啊。”
他自认是个“学霸”,严起更不可能是“学渣”,偏偏两人撞在一起,得了个六十分,甚至半斤八两的分不出谁才是拖了后腿那个。
李延平:……
众人:完了完了,人变好了,但却疯了。
当天下午,境管局“位面修补组”又双叒叕闹幺蛾子了。
一个的清秀温润的年轻人在前面信步走着,身后以李延平为首,满当拉长了一串,熙熙攘攘吵成一团,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李延平看着正处在叛逆期的孩子,流下了老父亲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