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严起那种长相,一点印象都没有,似乎说不大过去。
方渡嘴巴张了合,合了又张,最后挤出干瘪的几个字:“你还真是…忘了。”
“他不是选手,是评委。”
“评委?”温衍惊讶出声,隐约间他好像是记得当年评委进场的时候引起了一阵骚动,但能坐到这种比赛评委席的,哪个不是一路火花带闪电出场。
“嗯。”方渡说着凑近了身子,压着嗓子说,“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身份。”
“什么?”
“Y。”方渡一挑眉。
温衍:……
“这个是不是一下子就拉近距离了?”方渡俨然心情很好的模样。
当年温衍对编程一知半解,虽说方渡他们让自己打个酱油,但免得显得自己过分“智障”,温衍还是下狠功夫补了课。
没过多久,这事就被方渡知道了。
本来温衍就是被拉来凑数的,方渡哪里舍得让他这么费神,偏生他手头事情一堆,挤不出时间来,思来想去还是托了“待业在家”的严起做个便宜师傅,要说专业,这人怕是比老师还要专业些。
一来二去,温衍便和这个“Y”网络一线牵,从最开始的“我问什么,你答什么,不爱学习就不要交流,彼此做好一个没有感情的知识容器就够了”到后来自然而然的闲谈。
“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来境管局?”方渡觉得自己已然劳苦功高,于是拍了拍大腿,吊儿郎当地起身,开口道:“闲着无聊的话,那边最下格的抽屉打开看看,有好东西。”
说罢,方渡踱步走了出去。
情绪太复杂太缜密,温衍也不知道其中渊源如此之多,他描摹地愈加琐碎,想起的东西就愈多,挤得心头也更闷,索性就喝了一口牛奶,将所有心思压了下去。
温衍眼神止不住往方渡口中的那张桌子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