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值夜晚,吃完晚饭之后,乡亲们多数都在外边乘凉。
看到这边有热闹,纷纷三三俩俩的的围拢过来。
刘秀婶子平时就八卦,喜欢说些东家长李家短的,有些人深受其害。
看到刘洛尘这样笃定,也不禁分分的叫嚷起来:“对呀,是不是叫柳絮出来当面对质,不就知道了吗?”
刘秀婶子面色有些不自然,忙堆笑:“洛尘小子,话不能这么说,前些日子你家的菜种,还是从我家拿的呢,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说偷多难听啊,你这可是要冤枉死我了,让我怎么在村里面做人啊?”
刘秀成则自然知道这个事情,他也不敢叫柳絮出来。
只想着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少年淡淡一笑,也不生气:“婶子对我帮助,晚辈铭记在心。我记忆上次的菜种,晚辈可是给给了足足3文钱。这些猎物,可是我好不容易上山得来,想给我家阿念补身体的。更何况,村里上山打猎的不止我一个,要是猎物都这么白白的丢了,可不是要人心惶惶了,实在是没其他办法了,婶子一定会体谅的对不对。”
少年这么一说,就将自己的损失,转换成大众的隐患中。
与自个的切身利益相关,其他人也着急起来。
有些人看不惯刘秀婶子的人,趁机说道:“哎,刘秀婆子,你可别倚老卖老,欺负洛尘年纪小,脸皮儿薄,要死要活的做给谁看的,叫你家儿媳妇儿出来当面对质,拿了人家娃娃的猎物,那可是肉,别马不知脸长的不肯承认啊!”
其他人也纷纷起哄:“对啊!对啊!叫出来当面对质,谁对谁错,知道了。”
刘秀婶子现在是骑虎难下,不得不叫柳絮出来。看到一身蓝袍破布棉袄的柳絮,刘秀婶子狠狠的挖了对方一眼,警告的看着她,然后说道:“这洛尘小子说咱家偷猎物,你可得跟他好好解释解释,说这是你自己上山捡来的,解释不好,我可是要让你好看的。”
闻言,柳絮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,猛的抬头看向自家婆婆,又快速的低下头,脸白如纸。
可见平素里刘秀婶子在家中,对柳絮可是苛待的。
柳絮看着刘洛尘,面色更是苍白,一直低垂着头,双手死死攥着衣服下摆,细如蚊蝇的说到道:“这几只猎物,是我上山偶然得来的,是被其他动物咬死的,并不是陷阱得来。”
刘洛尘心中微微叹口气,满脸淡然,抱着臂膀看见低垂头的流柳絮:“你想好了,确定是猎物咬死的吗?要知道这齿痕和陷阱的痕迹,可是不一样的,一看便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