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只见南念的右手青筋爆起,王氏像治理了水的鱼,张开嘴大口的像要呼吸,费力的用两只手想要挣开南念的手掌,徒劳无力的挣扎。
看这幅情景,周围看热闹的村民惊呼声更大了。
眼看着王氏真的要被掐死,刘洛尘眉头皱了皱,连忙上了前握住南念的右手,急声说道:“她罪最不至死,乖,你将她放开。”
南念闻言转头冷冷的看向刘洛尘,冷哼一声松开右手掌,拂袖而去。
王氏跌倒在地上,抱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,脸色胀红不住的咳嗽,鼻涕眼泪一大把。
这次她是真的怕了,就在刚刚南念那副凶恶的眼神,她几乎感觉到了死亡,南念真的会掐死她。
王氏偷瞄着南念,见他真的远走了,她这才敢放声的哭泣。
王氏看到刘洛尘来了,哭得更大声:“杀人了!真是不孝子孙,我不过是来捞条鱼,竟然要掐死我个老婆子,我不活了。”
刘洛尘就抱着手臂站在旁边,淡淡的看着王氏表演,不出声。
直到个时辰过后,王氏在原地哀嚎哭泣,既然没人阻拦她,也没人劝阻,她觉得十分没趣,于是就捂着被掐的青紫一片的脖子,恶狠狠的看着刘洛尘说道:“你娶家来的这是个什么?我看就是只恶鬼,你还当个好玩意儿在家里供着,我呸,今儿他想掐死我,明儿他就能掐死你。到时候你死在家里臭了,都没有人知道。”
刘洛尘淡淡的瞥了一眼王氏,有些不耐烦,冷冷的说道:“不是你做主冲喜的吗?你若想死我不拦着,你现在就可以往鱼塘里跳,我担保没人会去救你。至于我们两口子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。要打要骂,那是我们两个人的情趣,与你有何关系,我记得咱们两家已经断亲了,我这鱼塘中的鱼,可是要卖来换钱的。这段时间我不在家,你偷吃了我家多少条鱼,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账,然后你补上银钱。”
王氏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,她看到刘洛尘强硬起来,眼神就有些瑟缩,嗫嚅说道:“不过是几条不值钱的鱼罢了,就算断亲了,那毕竟你也是老刘家的骨血,我拿几条鱼给你爹补身子,你也不愿意,真是白眼狼。”
刘洛尘不愿意在这里跟她多做纠缠,摆摆手打断王氏喋喋不休的话说道:“不问自取,即是偷。你过往偷的那些鱼我就一笔勾销了,今后不要再来,如若再犯我这里人证物证据在,不介意将你告上衙门治你的罪,让你吃牢饭。”王氏一听刘洛尘要告她也有些害怕,古代的农家人哪里有不怕官的。
说官字两个口,有理没钱莫进来,他们一家子要是真被告进了衙门,那还不得脱成皮呀。
王氏之前趁着刘洛尘不在家来占些便宜,如今便宜占不得了,她也只能幸幸然的离去。
刘洛尘叹了口气,好脾气的敷衍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之后,这才在鱼塘当中捞出两条最肥的鲤鱼,准备回家,做南念最爱吃的水煮肉片。
刘洛尘回到家中,只见南念闷不吭声的,在院子里抡斧头劈柴,晶莹的汗珠由脖颈直接淹没在衣领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