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洛尘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志远,冷吭一声,平静的对旁边的王赫说道:“将他带到楼上的雅间。”看着一地的烂糟糟,他的眉头蹙的更紧了,转头对站在旁边的跑堂说道:“找几个人将这好好收拾一下。”
收拾完这边的烂摊子,刘洛尘脸上带着纤维的笑容,拱手冲店铺中的其他客人深施一礼,然后说道:“小店今日是偶发意外打扰了大家用餐的性质,为表歉意,每一桌都将送上一壶酒,聊表歉意。”
其他食客闻言纷纷面上带着喜意,要知道刘记的酒虽味香醇厚,入口绵长,颇受人喜欢。
打理完这边的事情,刘洛尘就冷着脸上了二楼,来到雅间。
看到刘志远坐在椅子上,脸上还带着点儿尘土的印子,眼中带着一些尴尬,嗫嚅的说道:“我……我不过是吃你点东西,日后还你就是了。”
刘洛尘看到他一身的狼狈,身上的衣袍也是破旧,而且看上去多日没有清洗,整个人颓废的很。
到底是原生的弟弟,尽管没有什么感情,刘洛尘也不能为了一顿饭,将他怎么样。
但是开门做生意以和为贵,不能让他这样经常到店里胡闹。
刘洛尘坐在刘志远对面的椅子上,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说道:“你既然与他心心念念的肖寡妇成婚,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,为何不好好生活,反要上我这里捣乱。你知不知道吃饭不给钱,我是可以将你告到衙门,让你蹲大牢的。”
刘志远到底是个普通的庄稼汉,一听要蹲大牢,脸上浮现害怕之色,哆哆嗦嗦的求刘洛尘:“大哥,我好歹是你弟弟,你不能这么绝情啊。肖寡妇大哥女人水性杨,花蛇蝎心肠,不仅背着我偷人,还偷的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,跟人跑了,爹也不管我了,呜呜呜……我实在是没办法了。”
也许是想到伤心难过的事情,留下老二掩面呜呜的哭泣,一个大老爷们哭得像个孩子一样,也着实可怜。
刘洛尘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,既没有出生安慰,也没有将他赶出去,只等这人发泄完情绪之后,淡淡的说道:“今日的果,全是昨日的因。早就有人同你说过,那个小寡妇居心不良,你偏偏要与她搅合在一处。”
刘志远听他这么一说更加是悲,从中来哭得更加大声:“呜呜呜,那个可恶的女人如今卷了钱才跑了,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,连肚子都填不饱。”
为了这个肖寡妇,他可谓是众叛亲离了,亲娘老子现在都不管他,如今穷得叮当响,身无分文,甚至连块地都没有。
对于这种人,刘洛尘实在是无话可说。
如果他今天心软,只怕这人就会没脸没皮的赖上他吸血。
刘洛尘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,脸上并无半分的感情:“今日这件事情下不为例,你且回到刘家村当中,如若再让我发现你来店里捣乱,我定当要将你送到衙门,做苦力蹲大牢或者发配边疆,绝不轻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