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儿受痛之下,惊叫着撂蹄子,将下马车的箫羽靳摔了个狗吃屎。
旅途和两名护卫假意的,为了上去七手八脚的将箫羽靳扶了起来,肉眼可见的箫羽靳的右脸,摔得红肿起来,满身满脸的灰尘,着实有些狼狈。
刘洛尘心中欢快了许多,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,拽着南念的手臂:“走吧,去书斋给刘志远买些纸墨笔砚的东西。”
南念看到刘洛尘那个样子,勾起嘴角,眼眸之中带着笑容,任他拉着自己往前走,调侃道:“看他肿得像个猪头一样,郁气散了一些没有?”
刘洛尘嘿嘿的坏笑两声:“我不过是对他小惩大诫罢了。这些人住在咱们隔壁,以后只怕有的闹腾了。这次让他摔成猪头,下次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。总不能他一直任性妄为,也不是全天下都是他爸,我还不愿意要这么个混账儿子呢!”
刘洛尘与南念渐渐远去,摔倒的箫羽靳站起身来,不住的埋怨两名护卫没有牵好马又满月,埋怨吕福没有将他扶稳,那叫一个怨天怨地。
他拍着身上的尘土,痛得龇牙咧嘴,远远的看到刘洛尘与南念的身影,在街角处一闪而逝,不由得瞪大眼睛。
这下就更点燃了炸药桶了,指着街角两人消失的方向,这个破口大骂,眼中仿佛像催了毒药一般,流露出深深的恶意,不过这些刘洛尘他们可是都不知道。
两人闲庭信步,找到了州府当中的书斋,进去查看一番,刘洛尘其实于本朝的科举制度,还是非常好奇的。
在现代他是经过高考洗礼的人,不知道这个年代考秀才考举人,有没有什么历年真题。
南念虽然之前的羌族身居高位,对于中原朝廷的一些事情也是了若指掌,但是对于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,自然也是不甚了解的。
刘洛尘到了书斋之后,发现屋里已经有不少身穿长袍的书生,或坐或站的,站在书架两端。有些书生看上去衣着相对朴素,应该是买不起更多的书籍,所以这才借着书,在营业的空隙,都想多看一些书。
屋内以一个中年掌柜,看上去倒是面样和蔼。那些个贫苦的书生在店中蹭书看,他也不生气,反而时不时的送上一杯茶水,态度和气布巾让刘洛尘充满了好感,他也是闲庭信步的,在店内走了一圈,还真发现了,一些试题和文章。
刘洛尘拿着这一小叠文章,来到掌柜那里,温和的询问:“敢问掌柜这些试题和文章,可是前几年会试的考题和相应的文章?”
那书店老板一看刘洛尘与南念衣着不凡气宇,相就知道是大主顾,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,连忙说道:“回这位先生,小店之中有过往五年的会试试题汇总,也有历年中举前十名举人的相应文章售卖。”
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,刘洛尘心中一喜连忙追问道:“敢问老板这个试题和文章,价值几何?”
那店老板笑得越发和蔼可亲了:“试题一两银子一年,一两半一位举人老爷的文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