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始至终都没看地上的人。
白竹爬到床上,看向对面那扇关上的门,脸上忘了笑。
当天晚上两点,白竹又在厕所见到了胡煊。
胡煊依旧是不怎么理人,白竹依旧笑得眉眼弯弯。
“我伺候你好不好?”白竹走到他身边,笑着问他。
胡煊没理会他,站到坑前。
白竹依然笑着,“我会把你伺候得好好的,你只要让我吃饱饭,没多大伤地活着就行。”
胡煊依然没说话。
白竹的睫毛蝴蝶一样轻颤,那只枯瘦惨白的手伸向他的□□,蹲在他的身前。
胡煊垂目。
白竹跪在阴暗肮脏厕所里唯一的月光上。
“卡!”
导演喊停的第一秒,盛清晏伸手将夏念星拉起来。
“拍得非常好!”导演兴奋地跑过来,“太好了!这就是我想要的感觉!”
他翻翻拍摄计划,说:“夏念星剩下的戏,除了最后一场都不难了。”
夏念星松了一口气,虽然最后一场非常难,但总算这几天可以喘口气了。
他们都知道,导演口中的不难,不是不需要演技,而是不是这种让整个剧组都很累,压力都很大的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