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胸衣套装一上身,那种凌厉的气场又回来了。
屈夫人的眼神、动作自成一派,叫人挑不出毛病,仿佛她天生就该是这样,前头的那些年,都是在压抑着个性而活。
“先生,我是没问题,可你确定……要用我当模特?”屈夫人重新换上旗袍,又变成了那个如水般温柔的女子。
夏谨亭明白她的意思。
这些日子以来,他和屈夫人都是舆论的受害者,捕风捉影的媒体把他们强行拉到一起。
在这种情形下,若想洗清嫌疑,正常的做法是两人避而不见,等舆论的风头慢慢过去。
可在这风口浪尖之上,夏谨亭竟提出,要用屈夫人当模特,真可谓是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。
夏谨亭笑道:“我们问心无愧,为何要避嫌?”
显然,屈夫人也是这么想的。
否则她不会专程来到工作室给夏谨亭道歉。
两个光明正大的人,自然不会怕那空口无凭的污蔑。
夏谨亭:“我们越是避而不见,大众越觉得我们心虚,您是我的朋友,请朋友当模特撑场子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”
屈夫人:“是我多虑了。”
夏谨亭总是这样,三言两语就能将人的心结解开。
屈夫人如今在一家裁缝铺做工,两人聊起制衣颇有心得,不知不觉便聊了许久。
屈夫人起身告辞,夏谨亭礼节性地将她送出门去,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。
工作室外头,有记者在拍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