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煌天的话让郭文雅彻底恼了。
她气得浑身直发抖:“徐煌天,你怀疑我可以,可你不能侮辱夏先生的专业素养!”
徐煌天:“夏先生?叫得很顺口呐!”
郭文雅:“……你简直就是个疯子。”
越是临近婚期,徐煌天的情绪就愈发不稳定。他本性多疑,郭文雅日常去过哪里,见过什么人,他都要一一过问。
得知郭文雅跑到夏谨亭的工作室去做婚服,徐煌天一下子炸了。
无论郭文雅怎么解释,徐煌天都坚信,郭文雅和夏谨亭做了见不得人的事。
这会儿见郭文雅别过脸去,徐煌天跟被踩了尾巴似的,一下子跳起来:“为什么不敢看我?你心虚了?”
郭文雅心力交瘁:“徐煌天,我最后说一次,我和夏先生清清白白,什么都没发生,你要发疯随便你,我可没空陪你疯!”
郭文雅站起身来,却被徐煌天一把拽住胳膊。
“徐煌天,你放开我!”郭文雅被男人推搡到了墙边,她的后背重重地砸在了墙上。
眼前的男人双目通红,跟走火入魔似的,双手力气大得出奇。
“从现在开始到婚礼举行,你就待在家里,哪也不许去!”徐煌天恶狠狠地说。
留霜在外头听得心惊胆战,冷不丁房门开了,徐煌天阴沉着脸从屋里走出来,阴鸷的眼神扫过留霜苍白的脸。
留霜大气不敢喘,低垂着头,只希望这喜怒无常的准姑爷尽快离去。
好在徐煌天只是看了她一眼,便离开了。
待人走后,留霜走进屋里,一眼瞧见跌坐在地上的郭文雅,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