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父不满道:“煌天跟我说你精神恍惚我还不信,现在看来确有其事。婚礼在即,为免节外生枝,这些日子你还是别出门了,给我好好呆在房里休养。”
“父亲!我……”郭文雅急了。
“文雅,伯父他也是为你好,你听话。”徐煌天一改方才歇斯底里的态度,声音轻柔,语速从容,“你不用担心,我会让人日夜值守,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房间半步。”
这话听着像是关心,实则是变相的软禁。
可郭父却全然没听出来,他半点没理会女儿求救的眼神,在房里停留了片刻,便转身离去。
徐煌天笑眯眯地将郭父送走,一回身脸上的笑意已消失殆尽。
他一把扯下架子上的礼服,把它怼到郭文雅鼻尖前:“这是夏谨亭让人送来的?”
郭文雅伸手去抢衣服:“把衣服给我!”
徐煌天冷笑:“看样子是……”
他当着郭文雅的面,用力撕扯着礼服。
郭文雅伸手去抢,奈何抢不过,只能眼睁睁看着礼服被撕坏。
徐煌天:“你要穿什么样的婚服,我都依你,唯独夏谨亭做的,不行!”
郭文雅头发散落下来,额头因为扭打而磕淤了一块:“徐煌天,你这是要把我当金丝雀囚起来?”
徐煌天伸手去摸她的脸,却被她一把挥开。
徐煌天:“你嫁了我,我保证你衣食无忧,但有规矩,我更喜欢听话的你,结婚以后工作就别干了,更不许私会外男。”
郭文雅没说话,长发遮住她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