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就算是遇上了,你觉得我会怕他们?”

常先见想到被祁禹秋痛揍到起不来的计成等人,稍稍安心,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妥。

“对了祁哥,你不是说有什么东西落在三阳观了吗?你以前和他们很熟吗?”常先见想起祁禹秋最后和计成说的话,疑惑道。

祁禹秋眯眼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,叹气道:“也许吧,我不确定事情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,如果有机会还是要去三阳观看看。”

他本以为这里只是那本书中的世界,与他曾经存在的那个世界毫无关系,但是青邙山和三阳观的存在,却若有若无的给他一种错觉,他想错了。

真相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着看不真切,但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散了这层雾,看看到底什么才是真实。

第二天协会送来了支票和一尊玉佛。

“这玉佛是金光寺的方丈亲自开过光的,吴老师说让您小心三阳观的人下阴手,那些人道貌岸然,可是丝毫见不得自己人吃亏的。”来送东西的年轻人叫莫军,是昨天去院子里守金老尸身的青年中的一个,对祁禹秋极为崇拜感激。

他把一个档案袋交给祁禹秋,里面是三阳观所有人的资料,以及与他们走得比较近的门派和玄学世家。

祁禹秋点头:“谢谢吴老先生,你让他放心,我会小心的。”

“那……祁先生,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莫军挠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道。

祁禹秋:“什么问题你问吧。”

“就是,您为什么不加入玄学理事会呢?入会之后,三阳观至少不敢公然对您动手。”

祁禹秋笑道:“我这个人自由惯了,不喜欢被人约束,而且入会之后,少不得和那些人扯皮,我不喜欢与带着面具的人打交道,还是算了。”

莫军有些失落道:“这样啊,那祁先生,您自己最近小心点,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可以随时联系我们。”

莫军走后,常先见把支票从红包里拿出来,再次感慨协会是真不差钱啊。

祁禹秋也笑了:“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多和他们合作,自备工具报酬丰厚,简直是最省心的客人了。”

解决完这件事,工作室再次闲下来,除了宗文彬在拍戏,其他人整天窝在办公室里什么都不干,给李琦愁的天天叹气。

常先见安慰李琦:“我们这是仨月不开张,开张吃仨月,李哥你可别叹气了。”

李琦斜眼看他:“我愁的是钱的事儿吗?我愁的是你们一个个年纪轻轻,成天没事干,时间成了还不成米虫了?”

常先见哎了一声:“我可没闲着,我一天可要画几百张符呢,比上学都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