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三川狠狠瞪了一眼自己那不着调的老同学,也拉着祁禹秋要走。

钟伟见状,呦了一声,道:“这是怕了?还没进门呢就想逃走?我看你们也是该早点离开,省得等会儿给我师父拖后腿。”

“哎,你不用搞激将法,我可没说要走啊。”祁禹秋看着眼前的房子,脸上的笑意淡去,他拍拍常先见的肩膀,“别急,这么大好的挣钱机会,可不能让它溜走了。”

常先见知道祁禹秋留下自有他的道理,便忍下了心里的气。

进屋后,一位穿着居家服的女人从楼上走下来,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,长相妍丽,但是脸色苍白身材瘦削,看上去多了几分弱不禁风的感觉,倒是冲淡了身上那股子媚气。

她温温柔柔的和众人打了声招呼,便站在了石明达的身边,两人站一起不像是夫妻,倒更像是父女。

石明达见她下来便赶紧揽着她的肩膀轻声斥责:“你病还没好,下来干什么?”

“家里来了客人,我总不能连面都不露吧,太没礼貌了。”女人轻声笑道。

石明达叹了口气,对黄道长道:“这几天房子不太平,我这妻子可是受了不少苦。”

黄道长打量着四周,抚着胡须道:“这房子里阴气很重,确实是有邪祟作乱,石先生,不介意我在这房子里四处走走吧?”

“啊,不介意不介意,您随意看。”石明达赶紧道。

黄道长托着罗盘,跟着指针的方向朝楼上走去。

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不对劲的?”

石明达想了想,道:“大约是一个月前,我儿子说他总感觉有人盯着他,但是当时我只当他一个小孩子又在瞎胡闹,就没当回事,后来就渐渐发现不对劲了。”

石明达一共有三个儿子,大儿子石宏杰和二儿子石宏远都是前妻生的,七岁的小儿子石宏乐是他和现任妻子的爱情结晶。

当年他刚出来打拼的时候大儿子便出生了,夫妻俩忙于生意,疏忽了对他的教育,以至于他现在二十多岁了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,一事无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