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禹秋手放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, 挑眉道:“放心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等人走后,旁边的人才笑出了声:“闵总你是真宠祁先生啊。”
闵煜就着端来的酒将祁禹秋吃剩下的蛋糕吃掉, 淡笑道:“才二十出头的小孩子,比我小了七八岁,不宠着能行吗。”
友人笑而不语,这位祁先生长着一张二十出头的脸,行事作风和那些毛毛躁躁的年轻人可大不一样。
祁禹秋走出内厅门,顺着来时的雕花走廊往外走,走廊外天色渐渐暗下来,他隐隐看到天上似乎有黑气在盘旋,但是定睛仔细看去,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。
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,摸到特制的腰带鼓起来的部分,便继续朝前走去。
好巧不巧,那个刚领他们进来的小哥,又带来了三个人迎面走来,其中一个正是上次在齐云山要带走金老,却被祁禹秋撕了正阳幡,折腾进医院的计成。
计成低着头跟在另一个人身后,没第一时间注意到祁禹秋,等双方走近了,他才看清站在前面的是那个毁了他法器的小子。
“是你!”计成立马怒上眉头,大吼一声,把领路的小哥吓得够呛。
小哥见气氛不对,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双方,不知道该不该开口。
祁禹秋呦了一声,打量着他道:“计成道长,这是出院了?伤好了吧?”
计成被祁禹秋这拉家常一样的语气给气得不行,这小子把他们打成那样,还撕了正阳幡,怎么脸皮子这么厚,竟然跟没事人一样打招呼!
“计成,大呼小叫成何体统!”走在计成前面的人明显比他要高一辈,微微看向后方毫不客气训斥道。
计成狠狠的瞪了祁禹秋一眼,小声道:“师叔,这就是姓祁的那小子!”
老者这才正眼看向祁禹秋,眼神沉沉,带着一股来自上位者的威压。
“祁禹秋?”
祁禹秋应了一声:“道长你是三阳观的哪位啊?”
“老道元良。”老道士答道。
玄学协会送给他们的资料上,三阳观如今是木字辈最高,其次便是元字辈,这位元良在元字辈中排行第五,在三阳观中也算是个人物了。
祁禹秋点头道:“元良道长好啊,那我不耽误你们时间,赶紧进去吧。”
“祁先生几天前欺我门人,毁我法宝,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元良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