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定元启师兄弟脸上隐隐有得色,如今玄学协会这个德行,青邙山肯定会站在他们这一边,有一就有二,只要将青邙山拉离玄学协会的阵容,那他们以后可就是彻底没什么依仗了。
四人就这么在正堂干坐了半个多小时,协会大门终于被推开,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。
“我听说木先那老东西来了?好啊,这么多年没见,老道我甚是想念啊哈哈哈哈!”
一直坐在堂中首座,闭目不言如同木头一样的老道士眼皮子不由得跳了几下,终于睁开了眼睛。
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,抬眼朝门口看去。
来人是青邙山的玄清道长,他揽着一个青年的肩膀,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。
玄清穿着青邙山特有的青灰色道袍,道袍肩上绣着云遮斜阳,竹叶和八卦图。
跟在他身后的两人则穿着青色对襟短褂,面无表情。
三人服装异常的和谐,就是被他揽着的年轻人穿着衬衣牛仔裤,和几人格格不入。
玄清走进正厅,左右看了两眼,在木先对面坐了下来,然后拉拉青年的袖子,让他坐在自己旁边,另外一男一女则走到他身后站定。
元定元启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安静坐着的青年,青邙山能让玄清如此对待的小一辈,怕是只有那个天才了吧,但是据说玄清和那家伙不是很对付,今天两人怎么一反常态,如此和谐了?
“木先,你这把老骨头怎么又下山来了?还敢来我们魝城地界上,是上次挨揍挨得不够狠吗?”玄清丝毫不给木先留面子,看着老头子树皮一样的脸嘿嘿笑道。
木先脸上皮肉抖了两下,皮笑肉不笑道:“玄清道长,若不是你们疏忽大意,出了这等事情,我们也不必大老远跑过来。”
玄清啧啧道:“你这老东西惯会倒打一耙,这魝城出了什么事怎么就不知道呢
元定听了这话冷哼一声:“玄清道长,我徒弟在赶来的路上,等他来了,您不如问问他,好好的一个人来魝城不过三天时间,怎么就变成了那副样子!”
“咦~他变成什么样子与我们何干啊,八成是又干什么坏事让人家逮着了。”玄清脚蹬在椅子上,脸上带着嫌弃道。
元定和元启对视,发现这老道士的态度有些不对劲。
“道长还是看过计成和刘家那孩子再开口吧,计成就算了,刘家那孩子就是一个普通人,连他都不放过,那个祁禹秋手段到底是太过恶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