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扭身坐起来,丝绸小被顺滑到腰间,露出一背妖异缠/绵的花枝纹身,给老妖怪单调清冷的屋内增添一室旖旎。

敖凛找 杌要来了朱砂,用三昧真火烧融在掌心。

“你拿了我的,就得还我百份千份。”

少年指指自己空白的额头,噬咬着老妖精的耳垂,嘶嘶低语,手指温烫,在 杌额心抹下一缕艳红。

守元砂,恪守贞洁,忠贞不渝。

每一次画下,到下次破身之前都眉目显著,艳丽无比。

杌顶着守元砂出去,无异于大张旗鼓告诉三界:有人制住了他,他要为那人守戒。

之后,他们每做一次,敖凛就会为 杌画一次砂。

杌从未有微词。

敖凛心情舒畅多了,和 杌相处也越发放肆,把什么辈分年纪礼义廉耻通通抛到了脑后,三番五次捻着 杌的脸调戏:

“龙王妃,叫声夫君来听听?”

……

敖凛回忆完之后,一脸若有所思。

不愧是他!原来那么早就开始举起以下犯上的反抗大旗了。

他捏着应桃的下颌端详,啧,这幅外表温柔内里焉坏的样子,还真是他一手调/教出来的,怪不得……

看着那么顺眼!

敖凛这么一想,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满满的征服感。给凶兽上守元砂,等于装节欲环,控制欲暴强的 杌,终于也尝了一回强迫受制的感觉。

“怎么样,是不是觉得特别屈辱?被比你小几十轮的龙拴住了,不能出去乱搞,日日活在我的监视之下,成为被龙奴役的困兽!”敖凛眉飞色舞,指腹蹭了蹭应桃光洁的额头,在他这里泄了身后,那道殷红的痕迹便消失不见。 ”?“应桃还挺高兴的,”这是奴役吗?那麻烦小凛多奴役我。”

敖凛:“……你……?“是不是抖m?

整天呕血还要坚持出去杀人,把自己弄得破烂不堪,这不是抖m是什么?

应桃却温声说:“我希望小凛能多多使用我,关注我,满足我的欲求,最好用链子把我捆在你身边,让我每天都能找到机会扑倒欺负你。”

敖凛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你好诚实。”好狗狗,就是诚实过头了,说出来的心里话有点可怕。

“小凛也很诚实。”柔情互摸脑袋。

敖凛十分不禁夸,便诚实地说:“既然你都入了我家门,那你喊声夫君让我爽一下?”

应桃:“……”

敖凛作势要下去:“唉,算了算了,不虐待老年人。”

应桃手臂穿过来,从后面揽抱住他,踯躅着酝酿了一会,缓缓吐息:“夫……”

敖凛挺起胸膛,扬眉吐气:“嗯。”

“夫人。”

“???你占我便宜!不讲武德。”

应桃抵在他头顶两根茸角之间,“好好,小树叉子小宝贝,你饿不饿,我去热饭给你吃。”

“不要企图转移话题!还有不许叫我树杈子,听起来好像从地上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