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阳给五个徒弟一个人一个灵果，剩下的三个封印起来，明天走特殊通道，快递给聂恒师徒三人。

他如今已经不是吃几个灵果就能突破了，而是要机缘巧合，水到渠成。

“谢谢师父。”

几个徒弟一个拿着一个灵果跑开了，周阳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。

“小公子，你太过娇惯小少爷们了。”苏杭出现在他身后，对小少爷们他没什么意见，只是未来有槛，他们迈不过去就只有一个死字。

“什么是不娇惯呢？又打又骂？还是一天到晚板着个脸？苏杭啊苏杭，得亏你无子，不然我怕那孩子在你口中就是个非人类了。”

周阳瞅了他一眼后说道。像红楼梦中的贾政，动不动就叫自己的儿子畜生，可不就是非人类嘛！

“……”

虽然你是我的小公子，却也不能这么埋汰人吧？

苏杭推了推眼镜表示不服，谁知一转身就看到秋娘站在自己身后。

“……”

“我觉得小公子说得很对。”

秋娘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审视，幸亏他们不是人。

“……别被小公子误导了。”

根本就是两回事好吗？

“哼，你说小公子的坏话，我要告诉小公子去。”

秋娘头一扭消失在他面前，气得苏杭差点再死一次。

她简单就是小公子的头号脑残粉，根本不管对错。虽然真有事时苏杭也一样，但是平时他还是很理智的好吗？

但并没有什么用，因为秋娘根本不听他的。而周阳，他又管不了。

他这个鬼王当得可真没用，忍不住躲到角落里画圈圈。

“苏杭。”

周阳一叫。

“小公子，属下来了，可有什么事吩咐。”

不用周阳使手段，只要唤一声他立即就出现在了周阳的面前。

也说他说错了，秋娘是周阳的头号脑残粉没错，他自己更是脑残粉中的脑残粉。

“啧啧。”凤宣几个趴窗台上，看苏杭如何狗腿地跟在师父身边替他拎篮子。

“他还有脸说别人，你们拍下来了吗？”

凤宣问太岁和参参，他们手上拿着相机，正对着周阳几个使劲地拍。这两架相机是经过特殊处理的，里面还有凤宣画的现形符，哪怕是鬼怪都可以拍下来。

“拍了。”

参参比了一个OK的手势，这才把相机收了回来。

“苏叔叔嘴上说的和做完全不是一回事嘛！”

夏飞手中还抱着一个花盆，他打算把刚才吃的灵果种出来。

“参参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