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头来，他并没能帮东方凌做些什么。

“东方凌，你为什么会叫我一起来？”明明做这件事的时候，两人是各管各的，而东方凌也不是那种需要别人陪伴的人。

回去的路上，迎着月色，俞多忍不住问道。

流水般的月色下，东方凌看着俞多望向他的眼睛，愣住了。

因为他突然意识到，他只是在产生这个想法的一瞬间，就叫上了俞多。

做这件事……需要理由吗？

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，那就是在回忆起那只黑猫瓷器的时候，他觉得，如果是俞多陪在他身边，那么他将能平静地送走这份回忆。

就像是刚才在手工教室里的时候，只需要看俞多一眼，就莫名能驱散所有的烦躁。

东方凌的视线落在了俞多怀里的黑猫陶器上。

和他记忆里的那个相差无几，比他做的好看多了。

“把你手里的东西，换给我。”东方凌对俞多说道。

这么丑的东西带回去他嫌丢人，但就这么扔掉又不甘心。

毕竟是他自己亲手做的。

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把这个东西换给俞多，俞多绝对不敢嫌弃他的手艺，甚至还有可能会想办法夸他，而自己也可以拿到那个和记忆中相差无几的陶器。

而俞多也如东方凌预计的一般露出了捧场的惊喜，带着东方凌看不懂的因为暧昧感产生的愉悦：“交换吗？”

东方凌点头，一手从俞多的怀里挖出了黑猫陶器，把自己的小黑猪塞了进去：“好了。”

等两人回去后，在客厅里看电影的陆泊和宫淅川同时转过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