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期许,自然也有望子成龙这一条,因而溺爱归溺爱,他也不想捧杀了儿子,让儿子变成一个废物。
想到此处,他的表情更加严肃,“门派大比之后你便颓废至此,连历练也推脱了,再这样下去,你这当师兄的在师弟师妹面前还能有什么威严吗?你是我儿子,日后不出意外会继承我的衣钵,怎么能在这小小的困难面前倒下?若你还当我是你父亲,便听我的,去执事堂做做任务,莫要成天呆在洞府里。”
姜漾羽:“哦。”
他伸出手,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姜柏言,“既然如此,父亲再给我一些保命法器罢?”
姜柏言:“前些日子不是刚给过你吗?”
姜漾羽诚实地道:“保命法器不嫌多,若是有人想杀你儿子我,我靠这些法器砸,都能砸死歹人,父亲莫要舍不得,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,再多也比不上您儿子一条性命重要,您说是不是?”
姜柏言:“……”
姜柏言气笑了,道:“你这张嘴,越来越会说,我是说不过你了。”
说完,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戒指,朝姜漾羽抛了过去。
姜漾羽伸手接住,用神识探进去扫了一眼,嘴里发出了“哇”的一声,抬起眼,笑吟吟地对姜柏言说:“您当真是这天底下最慈善大方的父亲,能做您儿子也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分。”
姜柏言朝他伸手,“你过来。”
姜漾羽走了过去,姜柏言那只漂亮的手轻飘飘地覆在了他脑门上。
“爹?”姜漾羽嘴里刚发出疑惑的声音,就突然地顿住了,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心头,叫他手脚都麻痹了起来。
这个过程没有维持多久,很快姜柏言就松开了手,语气温和地说:“出门在外小心一些,我给你的法器之中有一叫做愿香的,你点燃它,我就能迅速赶到你身边。”
姜漾羽嘴唇哆嗦了一下,说:“明白。”
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对姜柏言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