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？”

“肯定是真的，我平时就看他奇奇怪怪的，一个朋友都没有。”

“他脸上是被人打了吗？”

……

霍止权当做没有听见这些议论，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，同桌看了他一眼，往旁边挪了挪身子，没吭声。

李老师拿着一摞试卷走进教室，“好了，开始上课。”说罢，他注意到了脸上贴满了创可贴的霍止，沉声问，“霍止，你脸怎么弄得？”

霍止说，“我自己摔的。”

李老师皱了皱眉，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又不想浪费上课时间，就摆了摆手示意霍止坐下，然后训斥全班，“都已经成年了的人了还那么冲动，知不知道离高考还剩多少时间了？还有多少时间够你们浪费啊？我告诉你们……”

班上的同学都已经听厌了这些话，全都垂着一个脑袋，霍止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创可贴，只是轻轻一碰就疼的厉害，他低低地啧了一声，看起来还是要去医院看一下。

约摸五分钟，老师喝了一口茶叶开始上课，霍止想从课桌里拿出书本，手心却碰到了一个茸茸的东西，课本掉在了地上，一个老鼠的尸体也跟着弹了出来，女生的尖叫响起，桌子椅子被推倒在了地上，伴随着男生的嬉笑和老师愤怒的吼声，霍止回过头，看见坐在最后一排的蒋韩洋也在看着他笑，少年笑起来时露出了两颗小虎牙，看上去阳光又帅气，如果忽略他眼底的戏谑与轻蔑的话。

霍止没有跟着尖叫，他叹了一声气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，然后把那只老鼠的尸体丢进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。

“谁搞的恶作剧！”李老师气的都破音了，“我刚刚说的听见去没有！？谁做的，给我站出来！”

没人站起来领罚，上课时间也被磨去了一半，李老师只能干瞪着眼，把手中的书重重地扔在了讲台上。

“起哄的那几个男生，都给我出去罚站！”

晚上，霍止去医院拍了片，皮外伤有些严重，但但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骨头，医生配了一些涂抹的药膏，等霍止走出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，宿舍里，室友打游戏的声音因为他的到来而安静了一会，霍止看向上自己的铺，空空如也。

“别看了，他搬走了。”打游戏的室友头也不抬地说，“谁让你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来？我倒也想搬走，可惜没有一个有钱有势的爹。”

霍止垂下眼沉思，蒋韩洋搬走了，这倒是和原先的剧情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