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止合上菜单，简洁道，“那是因为我也没有腻。”

因为他还没有腻，所以才会施舍给谢霄一句回复一个表情，而不是因为谢霄的因素，毕竟主导权从始至终都在他的手里。

谢霄的眼神闪烁了片刻，暗了几分。

“想吃什么？”

“和哥一样就好。”

霍止和服务员点好了单，脱下了西装外套挂在了椅背，“你总是叫我哥，听着就好像多了一个弟弟。”

谢霄盯着他露出的喉结，却乖巧地问，“多一个弟弟不好吗？”

“可是撩弟弟算不算乱/伦？”霍止笑得弯了弯眼睛，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
谢霄的心跳隐隐加快，“霍止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霍止凝视着他，前菜刚好在这个时候上来了，随着服务员的一声“请慢用”，霍止也垂下了眼，像是什么也发生过那样。

一顿饭吃的很慢，谢霄和霍止聊了很多，关于工作关于生活，他在国内上到了初中，后来去法国读完了大学，身上的才艺也不止舞蹈这一项，单是乐器他都能列举出四五样，并且不是只懂皮毛，而是真的精通。

谢霄身上的自信和光彩是来自于他本就优秀的自身，即使他在感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，也不能磨灭他身上闪光的才华。

霍止的话很少，但在听谢霄说话时他总是会看着对方的眼睛，认真又安静，让谢霄不仅不觉着尴尬，更是产生了股想要再多说一些的冲动。

“七点半了，”霍止擦了擦嘴，“你是不是该回家了？”

谢霄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