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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赛期间,谢霄一部分时间便耗在了舞蹈室里。
相比旁人没日没夜的训练,他的练习更像是突然想起来就练一练, 没想起来就随他去了。可是到了所有人一起跳的时候,动作最熟练最标准的竟然还是谢霄。
有人羡慕自然有人嫉妒,可是天赋这种东西往往是最嫉妒不来的。
“以后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别那么懒散了。”
谢霄毫不在乎,“我早就会了东西再去反复的练,多没意思。”
霍止停下笔,“你以后的代言和工作都与你的人气脱不了关系,这个人气不止是你的观众缘,还是你在圈内的人缘。如果你那么早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一遍,那还是不要再呆下去比较好。”
在工作上的霍止永远都是这样的冷淡决绝,让谢霄又爱又恨。
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,”他做投降装,“霍总每次找我就是为了谈工作,我还真是荣幸。”
“你是应该荣幸,别人都没有和我单独谈工作的特权。”
谢霄闷闷地哼了一声,心情倒是好了一点。
霍止看了一眼时间,快到饭点了,他放下笔摘了眼镜,有些疲惫地揉着太阳穴。
“怎么了?头疼吗?”
“嗯,老毛病了。”
谢霄啧了一声走过去,“你说话怎么总和老年人一样,很疼吗?我揉揉。”
霍止说,“神经性偏头痛,家族遗传的。”
“我上次去你书房还看见了胃药,你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