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则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:“看来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?”
徐初之转身就走。
孟则知当即说道:“那你可得想清楚了,真要是把我惹急了,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,你的学业,你的功名,你的前程,都不想要了?”
徐初之脚步一乱。
大不了鱼死网破。
抱着这样一种心态,徐初之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官舍里,孟则知摸了摸手臂上被金锭砸中的地方,一点都不疼。
大概是因为徐初之根本舍不得对他下重手。
想到这儿,孟则知啧了一声,美滋滋地走了。
另一边,回到寝舍里的徐初之就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一样,无力地瘫在床上。
他以为孟则知会迫不及待地对他下手,可实际上,连着好几天,孟则知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后来徐初之才知道,这是因为孟则知又病了,而且病得还挺严重的。
没等他松上一口气,他的邻居就火急火燎地找了过来:“不好了,徐秀才,你娘出事了。”
他那个赌鬼老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他们的新住处,找上了门来,把家里搜刮了一遍之后就又要去赌。
那可是徐初之为三年后赶考存的钱,他娘拼了命想拦住他爹,推搡之中,一脑袋磕在了桌角上,当场晕厥了过去。
他爹毫不犹豫地跑了,好在邻居听见动静,过来看了一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