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初之能怎么办。
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地任由孟则知对他动手动脚,顺便红了耳尖。
孟则知继续说道:“……两脚平行,与肩同宽,微微含胸,压紧肋骨,就是现在……”
哪知道下一秒,像是发现了什么,孟则知突然操控着徐初之握弓的手微微向上一抬。
下一秒,箭矢急射而出,直接飞出围墙,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。
徐初之:“……”
徐初之的目光落在了钉在箭靶下方木棍上的箭上,那是他刚才射的。
然后他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围墙。
也就是说孟则知的箭术其实比他还不如。
偏偏孟则知居然还敢冠冕堂皇的宣称教他箭术。
可想而知孟则知是打的什么主意。徐初之暗地里忍不住唾弃了孟则知一口。
然后耳朵就更红了。
果然便听见孟则知说道:“没事,一时失误而已,我们继续。”
说完,他又抽出来一支箭。
只是徐初之没有想到的是,孟则知何止是不害臊,他的脸皮简直比他放在他腿上的手还要厚,于是接下来的十几次试射,就没有一次能正中红心,而且每次试射,孟则知都要把前面的步骤重复一遍,堪称是得寸进尺的典范了。
但徐初之同样没有想到的是,就在他心里像是喝了蜜糖一样的时候,孟则知射出的第一支箭已然穿破云霄,出现在了京城的地界上,而后正中一只正努力向南飞去的信鸽。
只听见啪的一声,信鸽直接落进了湍急的河里,瞬间便被河水吞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