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,齐廷业如果真的饱读诗书,怎么当时不为自己辩解,偏偏要等到现在才跳出来。”
“难怪齐廷业明明这么年轻,写出的文章却如此的老练,原来根本就是他偷盗的顾阁老的文章。”
“亏他还敢以先永城侯的在天之灵发誓,也不怕先永城侯被气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。”
……
孟则知反应过来,浑身哆嗦:“不可能,这明明、这明明是我……”
不过棺材板压不住的肯定是那位顾阁老,他老人家肯定想不到,他死了才没几年,这位顾翰林就又给自己找了个爹。
毕竟顾翰林可是说这些诗文都是他父亲写的。
然而老淮安侯夫人的声音却直接盖过了他的声音:“这、这怎么可能?”
“顾翰林,你是不是弄错了?”
宋御史脸色尤为难看,因为他差点就被齐廷业玩弄于鼓掌之中了,更因为齐廷业的所作所为踩到了他的底线。
“老夫人,证据确凿,难道还能是我们污蔑齐廷业不成。”
顾翰林也说道:“齐廷业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,我想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才对。”
老淮安侯夫人顿时沉默了。
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,她一咬牙,低声下气道:“千错万错,都是老身管教不严,还请几位大人有大量,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,老身以后一定对他严加管教……”
孟则知欣赏着他们的表演,说真的,有这份演技,他们要是哪天穿到了现代,绝对可以无缝连接,直接出道。
却不想宋御史直接打断了她的话:“绝无可能,我看今天这场文会就到这里吧。”
而后,他转头看向孟则知:“先永城侯的脸真是被你丢光了。”